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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若风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纪以宁欲言又止：“我拿着烫手……”

    凌若风：“？”

    纪以宁叹了口气，把手机短信界面给他看，两分钟前，薄修夜发来消息：名片扔了！

    凌若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三哥真是随处不在！

    凌若风收下名片后，又看向纪以宁：“其实我们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这老套的问话，导致纪以宁条件反射，差点又想说“爱过、没钱、谁都不救、滚！”

    好在她收住了，“嗯？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凌若风和其他工作人员齐刷刷的看向纪以宁，异口同声道：“首领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？”

    纪以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作为犯罪集团最大的幕后boss，首领的一切信息都成了一个谜，这也是为什么，这多年来，集团都没被端掉的原因，这位首领，头脑极其聪明，也特别擅长隐匿自己。

    所以，怎么抓都抓不住他。

    哪怕男主成了他的左右手，也没真正见过首领的样子，首领的声音是变声器处理过的，是男声，首领一直在黑暗中和他们说话，哪怕男主收集了大量的罪证，可以端掉整个犯罪集团。

    但关于首领的信息，却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。

    这也是男主迟迟不动的原因，首领无疑是最大的毒瘤，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，谁知，男主一直在找首领身份的线索，却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。

    总之，到了男主失忆整容，首领的身份依旧成谜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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